智星杯了,这个是姐姐的。” 姐姐两字,自他唇间溢出,仿佛能导电,酥酥麻麻的。 温鹊语表情不自然的扭头望望窗口,把那只编织小喜鹊拢藏在手心里,谁也不给再看一眼似的。 祁照檐察觉到她这个小动作,唇角不自禁弯起,用食指勾住露出来的一端挂绳,说:“手机给我,我帮你系上。” “我不想系在手机,幼稚。”她白皙的脖颈分明泛起一层绯红,只是那小嘴仍然不肯再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