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袖口,烧得意识不清似的说:“陪我一会,我感觉热得快要死掉了。” 他此刻,有一种病弱的破碎感,像清晨荷花尖尖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招摇又不经惹。 温鹊语抵不过他,又或是想起自己以前生病发高烧,他也会这样照顾她,她就更加舍不得丢着他不管。 她到底是败给他的。 无论他喜欢或不喜欢她,昔日他陪伴她度过的那些点点滴滴,也都早深入骨髓成为她生命中无法剔除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