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烧? 温鹊语的脑袋一下子清醒,焦急回应:“有,我现在拿给你。” 她边说,边从小沙发爬起来,迅速去电脑桌底下抱出一个小药箱,赤着足尖,疾步走出卧室。 客厅开着一盏最弱的小灯,祁照檐神情微微痛苦的侧躺在沙发,上身不着片缕,被子只盖到胸膛。 温鹊语一紧张,自动忽略了很多细节。 她先伸出手摸摸他额头,确实很烫。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