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休息。” “好。”温鹊语敷衍的点点头。 因为祁照檐还没走呢,她应该早睡不了。 薄燃暗暗吸气,发现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一件事情,是把自己深深喜欢的女孩推给别的男人。 尽管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但依然痛苦。 “鹊鹊。”走到电梯区域的转角处,他又忍不住回头叫她一声。 “啊?”温鹊语站在门口,还未关门。 他低声咬了几字:“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