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犹被无数支离破碎的玻璃碴子扎得很疼很疼,疼得他血肉模糊,疼得他辨不清到底哪些是他爸爸的血,哪些是他妈妈的血…… 他的整个童年,又何尝不是没有爸爸和妈妈来参加,学校举办的所有活动,都是他姑姑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又当爹又当妈的陪伴他度过的,他比谁都能理解那种孤独缺爱的感受。 他相信温鹊语也能理解并感受得到,只是这张小嘴,总是那么咄咄逼人。 “好,大哥哥去参加。”他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