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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吧，季司寒有脑部疾病，是颅内肿瘤——”

池砚舟额头上的鲜血，砸在舒晚血色无的眉心上，像花一样，一点点晕染开来。

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毫无生气的，凝望着池砚舟，仿若一具木偶，呆愣到无声无息。

“你说，他在患有疾病的情况下，多次受外力撞击，还能活吗？”

池砚舟完不把别人生死放在眼里的声音，像古钟一样，敲击在耳畔，残忍到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