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手扶起他来。 “老先生不必多礼,我公开讲述,谁听到便是谁应得的。” “如此一来,谈何恩德?” 老校董听到这话,眼中得敬佩更深。 这可是超凡医术啊,他公开讲述,不但不收任何酬劳和恩情,甚至就算被嘲讽辱骂,也毫不在意。 这是怎样的心境? 他感觉与面前的青年相比,他这一百二十岁都白活了。 老校董也知道姜诃不喜他如此庄重,赶紧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