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病拖得太久了,我只能先为您做紧急治疗,后面还需要药物才能完痊愈。” 罗正荒:“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姜诃颔首,双指夹住银针。 “唰唰唰” 几枚银针刺落,看着姜诃施针的手法,闫雨柏渐渐的失神了。 她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施针的时候,有那种‘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感觉,就像在演奏弦乐器一般浑然天成。 她看痴了,如痴如醉。 教她的那些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