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从这帮人手里解脱出来,坐在了苏晚身边的座位上,舍不得把球包放在地上,就摆在腿上捧着。 苏晚的另一侧又是她的那两位舍友,冲着许惜年摆摆手打招呼。 许惜年朝着她们微微点头。 苏晚凑到许惜年耳朵根上,“许总,这种备受尊崇的感觉如何呢?” “我诚惶诚恐,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他们举办这么一场辩论赛的,而且辩题还是脑铂金是否可以当做礼品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