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又做了噩梦,梦到了白天被西瓜头割喉的女茶艺师,梦中她脸趴在桌子上死不瞑目,下一秒突然对我笑了笑。 看了眼时间,才刚10点多,我这一觉睡的早,外面还有电视声,估计是豆芽仔在看影碟。 我点了根烟靠枕头上,手下意识伸进裆里。 西瓜头是在杀鸡儆猴看,她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招惹他的最后下场。 双掌并拢,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