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缓缓的起身,看房门被关上,他为什么不掐死她? 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缓缓走进了浴室,拿起毛巾轻轻擦着脸。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刚好过肩,暖茶色,那张脸很精致,白皙小巧,唇红齿白。 她好像一点都没变,十年前就是这样子,十年后还是一样。 只是她的心,以及她的思想,已经完发生了改变。 她把头发也擦干了,自语的说了一句。 “夜雪,没事的,他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