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 李桐桐靠在他的手上,擦着眼泪,像小时候一样。 “夜博哥,我好难受,就是心口处特别痛,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明明那么爱一个人,等了他六年,这六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大概忙着孩子和自己的学业,然后就是工作,拼命的工作,才熬下来。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她再也熬不住了。 眼泪打湿了夜博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