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儿子那一身的伤,她就心疼不已。 以前在组织里受伤是没办法的,她成天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是把他给盼回来了,也不再用那么拼命了。 可是为了这个女人,他又是一身的伤。 当年的事,她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她轻咳一声,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白兰微低着头,勺子搅动着白粥。 “顾夫人,这一次他救我我很感激,他对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