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甜一直都很担心,第二天一早,她就起床了,拿着手机给白兰打电话。 终于是通了,她等了一会,没人接,于是又打了一个过去。 却被对方给挂断了,再打就关机了。 安以甜眉头拧起,“白兰,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陆北宸从床上下来,他的脖子上有一颗特别明显的草莓,是昨晚要她要的凶了的时候,她咬的。 这丫头生气的时候,就像只小母豹,很烈。 陆北宸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