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北宸,你这个儍瓜,大儍瓜。” 她还是第一个敢叫他儍瓜的人,但是某个男人有点懵,大手揽上她的腰,能感觉到她此时的情绪,很激动。 “怎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一丝宠溺。 安以甜趴在他的肩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清新的薄荷味。 她没说话,只是把过去的种种回忆了一遍,难怪她在医院遇到他住院,难怪有时他很难受的样子。 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