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苏泽起身活动着手脚,被绑了一夜,手脚都麻了,难受得很。 安以甜看他那样子,说了一句。 “难受对吗?” “不难受,只是刚醒来,想活动一下。” 安以甜听后,笑了笑。 苏泽就是这样,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是阳光的一面,从来没有指责过她,简直太温暖了。 “那我去洗漱了,上班要迟到了。” 安以甜进了浴室,开始洗漱,刚刷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