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存,反而多了一丝酸味。 陆北宸一头雾水,昨晚她和安以妃,他都那样了,怎么和她上床? 这丫头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包着纱布的头,“这是怎么弄的?” 安以甜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头,白天戴着帽子,晚上参加的晚宴,她也戴了发带,挡住了难看的纱布,自己都给忘了。 现在经他一说,才想起自己的头破了一个洞,很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