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且是一枚大帅逼哦!等会他亲自给你处理伤口。”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边已经接通了。 白兰松开她,“你坐一下。” 她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去了,安以甜坐在过道的椅子里,血还是一滴滴的在往下流。 痛是真的很痛了,还要等多久,要是能立马止痛该多好。 安以甜从小到大都是敏感的孩子,对疼痛也很敏感,一点点痛都能放大好多倍。 白兰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