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的两只大腿搬到床上,脱了鞋,又去脱他的衣服。 解他衬衫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昏死过去了。 那肌肉线条也太明显,她吞了几口口水,并自语的警告着。 “安以甜,别想些有的没的,现在人家是酒醉了,不许看,看了要长针眼的。” 某个男人虽然有些醉,但没有醉到不醒人事,自然也听到她的话了。 唇角微微勾起,然后扯了扯裤头。 “不穿裤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