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大人,虽然这其中还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但我认为,琴酒可能也是潜伏在组织里的卧底!” “嗯……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长椅上,白河清笑了,他抬手正好接住一片落叶,用食指和拇指将其细细碾碎。 “爱尔兰,对于你说的那个……毒药,你是怎么看的?”白河清问道。 “虽然不清楚朗姆和琴酒在搞些什么,但属下认为,那应该不是单纯的毒药,所谓的毒药之名,可能只是一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