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座,忍不住地赞叹,“咱们小姐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该忍的时候要忍,不该忍的总要还回去。”宋清晦面色缓和下来,暗自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她第一次这么硬气,心突突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素日里温和惯了,还真不习惯发脾气。 反正是她们理亏,宋清晦的话挑不出毛病,也不怕她们闹出什么事来。 台上的戏已经唱到第三出,宋清晦喝了两口茶,又吃了些点心,觉得实在无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