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晌才想起,这不是宋府闺阁,这里是宁王府的卧房。 身旁早已空空荡荡,铺盖整洁,仿佛昨夜季翻雪躺在身侧也是她的一个梦。 “阿愿,还真。”宋清晦一坐而起,连忙检查自己衣着。 她昨天太累了,沾到枕头就睡着,依稀记得季翻雪一跪跪得她心软,两人和睦地睡了一晚。 出嫁前乳母教导过宋清晦男女之事,当时为她梳妆的乳母重重叹息一口,说太监算不得男人,乳母说的那些事他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