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满足便不自觉的加了几分。 又是使劲吸了一吸,似是光这味道就能解馋,青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将酒壶贴到嘴边,伸出舌尖蘸了一蘸壶口,喜上眉梢。 就在能马上一尝对他来说无异于王母娘娘蟠桃宴上琼浆玉液的杯中物时,就听到了凉亭外假山下院子旁东厢房那边传来的娇喝:“干什么呢!”吓得他手中一个不稳差点把白玉小壶丢在地上。 听声音也知道是自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管家婆,相比于大管家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