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过三巡。 盘子里只剩下一堆细小的鱼刺,二锅头却还有半瓶。 龙右、任采、刀疤男三人脸上皆是红扑扑的,醉眼迷离。 铁锤安稳地垫在桌子下,正好与桌腿缺失的一截完美契合。 刀疤男长舒一口气,从兜里摸出一把钢镚,放在桌上,大着舌头道,“就到这儿吧,我该走了……再喝下去,我就该醉了。” 任采瞟了一眼桌上的钢镚,摆摆手道,“拿回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