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灵犀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厌恶。

“你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罢了。”她用故作平淡的语气道：“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况且那‘烈阳’若是混在香料里焚烧，闻见气味的人，定然都会同孝德皇帝一样，暴毙身亡。可我却听说，四年前东宫里只死了孝德皇帝一人。”

云崇一双眼睛看着她，似猜到她会有此疑问，笑了笑。

“烈阳自然是有人单独给孝德皇帝一人下的……烈阳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