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从某本书上撕下来的，交给了姜异。

“当时发现这门功法，便趁别人不注意，偷偷撕了下来……”董成阳有些脸红，“毕竟马上就要当柴火烧了，小民便想着还不如拿去卖点钱银……”

“只是后来心中总觉有愧，便一直放在了家里……”

姜异笑道“哈哈，先生做得对，终究是一门功法，真要进了灶底，那才是暴殄天物。”

董成阳笑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躬身道“那小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