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很空旷,原本堆了杂物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印子,一张破旧的桌子摆放在中央,上面还有擦拭的痕迹。 桌上还有没拭走的灰尘,与擦干净的部分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试着摸了一下,手指瞬间变黑了,再抬头看了眼梁柱上结网的蛛线,微微眯起眼,嫌弃极了。 手机不在身边,也没有收拾基础行李,就这么两手空空来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仅有的最后一张纸,勉强擦干净了还能睡人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