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遗,瑟缩着不敢再接近沉舟。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不是!” 监狱深处一盏灯火下,一个披着白色披风的女子站起来。她穿着素白的丧服,连头发也是白的,仿佛从羊脂玉里雕出来的仕女像。王达却不敢多看,她面无表情,眼神像是割喉的利刃。 “王达,云中郡卞城人氏,父亲曾是军中制作盔甲的工匠,年纪大了以后以打铁为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