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身上的香气,分不出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是体香还是香水。 同一张被子里的右侧,雨宫真昼侧卧着,熄灯后,她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她根本没有睡着,在厚实的被子下是一身长襦袢的睡衣,二十六岁的她早已彻底长成大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她仿佛是有些热了,稍稍拉开了领口,给自己散散热气,也给庐山的云雾稍稍拨去少许。 “先生,想看吗?” 白榆听到了她轻轻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