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胸口。 风起,长乐殿前的白雾越发浓厚,触及到刺绣龙袍瞬间化为一层潮露,湿了一片。他冰冷的眸渐渐被雾霾掩上一层白色,身体像一根冰柱,在礼队来之前,一直未动。 苏衍端坐在镜前,看着镜中浓妆艳裹的自己,寒梅制成的胭脂将原本苍白的容颜粉黛地如同梅花烙血,红得娇艳欲滴。唇上一抹朱红,衬着一身金丝飞鸟大红袍,和头上金玉凤钗,显得那么绝配,又那么凄美。 “你来做什么?”苏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