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这……不不不!” 丁守安一愣,旋即辩解起来:“我去…我遣人去找了,可确实没有找到啊!我实在没了办法,才叫家属去州衙告状的,绝不是有意推卸责任的啊!” 林夕皱起眉头,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找不到告状的家属么?” “你……”丁守安又一结巴,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们恐怕没有提审家属的权力吧……” “是么?”林夕从袖中拿出一块玉牌:“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