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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寒看妙彤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线索了。

“你觉得是谁拿走了传承？”

“……我师父。”

妙彤低下头，回忆着她醒来后，发生的一切。

九长老那时坐在她的床边，似乎有话要说，但那时候的妙彤只关心夜无寒去了哪里，忽略了九长老的情绪。

如果那时候她多问一句，是不是就能知道实情了？

“九长老也是为了你好吧……”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