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板中暑了?”楚婉玉顺着步什的话,随口往下问。 “谁知道呢,他是这么说的,”步什旋身走去病房旁边的空床上,转身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他那个人,从来不对我说他的事,有病了也不说,要不是沈婳联系不到他,着急到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楚婉玉看步什散漫又随意的样子,还如此自来熟,自说自话和她一个陌生人讲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