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你涂了药,我看看,今天好点没有,”傅澄海捉起沈婳的手,摆在自己眼前。 “已经好多了,”沈婳抽回手,“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傅澄海挠了挠鼻梁,沈婳还真是锲而不舍。 看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傅澄海也知道,自己这是再也躲不过去了 “就……”傅澄海不自信起来,眼睑微垂,“说来话长,和以前在国外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