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的手随意搭在窗户边沿,他似乎并不是很想在车内留下烟味。 “你是因为曾妤的事心烦?”沈婳弄不清傅澄海的表情,于是想问清他的内心。 “一半。”他依旧半对着车窗,捏着烟蒂搭在唇上,又浅浅吸一口,停了片刻,才对着窗户吐出来。 “另一半呢?”沈婳问。 “你。”他又吸一口,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吸不止。 烟身瞬间减半。 沈婳微微怔愣,不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