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责备,实则是关心花容。 花容笑着说:“多亏母亲宽容,我才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怎能把请安也免了。” 孟氏的身体不大好,花容又搜罗了不少方子来给她调理身子。 孟氏习以为常,知道推辞不了,全都收下。 请完安,花容准备离开,起身时习惯性的行了一礼,孟氏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扶着她随她一起出屋,而是稳坐着纹丝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