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白。 江云骓知道她是为了那个叫周锦朝的少年才服的软,可她的眉眼和花容是那样的像,他时时刻刻都能从她身上看到花容的影子。 她是他此生无法释怀的遗憾,过去的十六年里,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她。 现在这样一个活生生的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用这么害怕,”江云骓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