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而言更像是挠痒痒。 知道她的承受力比他想象中的强一些,江云飞便不像之前那样束手束脚。 月光透过纱窗透进来一些光亮,屋里无风,床帐却轻轻摇晃,偶尔泄出细软的低吟。 不多时,屋里又恢复安静。 江云飞紧紧的抱着花容没有松开,两人的心跳都是乱的。 身上出了很多汗,贴在一起不大舒服,花容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