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容身上的印记看着狰狞可怖,实则伤的并不是很重,清理完抹上药膏,花容去了宁心院。 老夫人用过晚膳已经歇下了,听说她身上带着伤,这才让她进屋。 “怎么伤成这样?” 老夫人语气温和,带着关切,披着发靠坐在床头,很是慈爱祥和,并未因此觉得花容失宠。 花容来时已猜到老夫人不会轻易放自己走,亲耳听见还是免不了失望。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