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 陆砚臣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的。”扶软随便找了个借口。 陆砚臣表情却沉冷下来,心里冒出一股子烦躁。 如果他不知情,还有可能相信她的说辞,可他偏偏知道。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她都应该告诉他真相,这样既能博取他的同情,还能告卓思然的状。 可她偏偏没有。 是该说这女人蠢呢,还是不信任他呢? 陆砚臣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