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沈姜也是一惊，想稳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汤汁顺着白宴行白衬衫一直往下流，留下了一道醒目的污渍。

“对不起，对不起。”

沈姜的小脸揪在一起，手忙脚乱的放下餐盘，去拿纸巾想给他擦衬衫。

白宴行拉开沈姜的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擦不掉的，没关系，反正这件衣服我也不太喜欢。”

他目光和善，让沈姜更加自责了。

她平时也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