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他心里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不争气的眼泪那么肆无忌惮地在脸上流淌呢? 是失去父母的巨大悲痛,还是这凄厉雨声的感染?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直挺挺地往雨幕中冲去,可又像公牛被人伤了腿,一路上跑得跌跌撞撞的,更有一次直接摔进了一个水坑了。 可是他毫不在乎,只是爬起来胡乱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加泪水,便继续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