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县太爷,你可要救命啊,死人了死人了!” 叶三七不知怎么的,喊得喊得,他眼泪都喊出来了,那是吓的,也是同情自己的,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汗水混着泪水,都是一个咸味他都分不清哪个是汗水,哪个是泪水了。 高县令穿着官服,慢慢吞吞地又拍着惊醒木,用手搓捏着自己的胡须,“肃静!你先把话说清楚了,你是何人,谁死了。” “县太……太爷……”叶三七一紧张就开始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