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其实在场没有一个人责怪他,颜父颜母那点怨气也早就过去了,只要女儿欢喜倾心,剩下的都是命,不是谁能阻拦得了的。 但他自己过不去,他知道他能给颜辞的很少,其中绝大部分还是愧疚。 吃过饭,他也是一个人在阳台上发呆。 他宁愿有个人来责备一下他,也比所有人都谅解他来得舒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颜父站到他的身边,以过来人的目光,看向前方同一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