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难道还有人能够登上去?” 他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衣,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随意地披在身上,长发蓬松,许久未洗,结成一块一块地披在脑上,看起来邋里邋遢,只有未被遮挡的双眼清澈澄明,又透着一股玩世不恭。 仿佛是这极寒的雪山之巅孕育出来的生灵。 “自然是有人登上过。”只说了一句,陈青岩便不再多说,话题一转,说道,“暂时不必登山了,下山去吧。” 听到这话的年轻人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