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扛着……” 秦春岭此刻放下了所有的武装和坚硬的外壳,他需要倾诉,需要宣泄。 李琬琰歪头看着瘦骨嶙峋似野人一般的秦春岭,秀眉微蹙,故意问,“其实,这十年来,你是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脱的,只要出山去找到官府,哪怕你身中毒煞的毒药,可世上医术高明之人众多,也大可另寻解毒之法,就不用耗上这十年的光阴,来拼死抵抗了?你如此以命相搏,值得吗?” 秦春岭:“……”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