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一步一步,蔫头耷拉脑地挪回家去。 面对妈妈关切的眼神,无奈咧嘴笑笑,摇摇头,没信只能等。不能再打电话催了,大嫂子不高兴了。 我和妈妈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都明白彼此心里的潜台词,别是出什么差了。都理性的没有说出口,默契的保持着缄默。 我百无聊赖地躺到炕上,什么都不想做。 妈妈接着在庭院里,使劲扇着扇子。 树上的蝉鸣,越来越清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