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真的是莫名的信任,也许是绝对的自卑。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托人办工作的事。日子一天一天的度过。只是我和妈妈的饭量日渐减少。我也倦倦的窝在家里,没再去拜访初高中的同学朋友。 大约过了三四天的光景,表大姨熟悉的大嗓门,又在我家庭院中响起。我兔子般的蹿下炕,汲着鞋,三步并做两步的去开院门。 妈妈忙着用小扫帚,扫着,炕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妈妈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