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高啊,放牛可惜了。”琴随随又是嘲讽又是怜惜道。 村长见状尴尬地说:“大人见笑了,这小子大老粗一个,不然也不会去放牛了。” 白画久闻言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症状,居然还能让人写字,不错啊。” 慕妖敏锐地看到他脖子上的一圈痕迹,问道:“你们虐待他了?” 村长矢口否认:“不不不,这怎么会呢,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们还天天给他送饭呢。” “那他脖子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