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链男捂着头顶,但是血怎么都止不住。 陈小飞戏谑道:“还想再试试么?” “走!”他一咬牙灰溜溜地带人离开了羊肠小道。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们,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陈小飞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因为自己已经困了,他非得好好跟这些人掰扯。 一夜无话,清晨的第一声公鸡打鸣声吵醒了陈小飞。 屋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小飞快开